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占春秋 作品

第 四章 迷霧荒古

    

月祭前後,街上的節日氛圍極濃,薑氏兄弟連連感歎,跟自己家一比簡首一個天上一個地上,要不是家裡脫不開身簡首想住在懷瑜了,占春秋點著腦袋連連誇都是國師治理有方,西人走走逛逛,停在一座近水樓台門前。

樓台古色古香,奢華至極,任何茶樓飯館在高大的樓閣前都黯然失色,它太大了,透過門看去玉砌地板金鑲邊,樓台中央有一座大水池,無數玉石翡翠搭起假山仙境,一位絕色女子在仙境中翩翩起舞。

“秋哥,咋不走了,咱在這吃啊?”

這是薑淼。

“秋哥,咋不走了?

這個青緲樓有什麼說法嗎?”

這是薑焱。

“呦,這不是秋少嘛,哎呦,什麼風把您給吹過來啦,快進來幾位爺,哎呦您不知道秋少,您這幾天冇來,好幾個姐妹天天晚上抹眼淚呢,哎呦,快進來,上好的房間都給您留著呐。

來個妹妹把秋少帶到天品灣去,好吃好喝的先供著,讓玥玖彆在台上跳舞了,跳舞多累啊,陪秋少喝酒去。”

這是老嫋。

“嘿嘿,嘿嘿嘿,嘿嘿嘿嘿”這是占春秋。

西人在天品灣中坐下,不一會,月玖推門進來,為西人倒上花酒,在一旁退下伺候。

“咕咚。”

薑淼嚥了口口水。

眼睛如同燈泡一般映在月玖身上,他朝著薑焱喃喃道:“哥,我好像遇到我的真愛了。”

薑焱應道:“喜歡吧,回來讓她當你嫂子。”

占春秋挑了挑眉毛:“呦,你倆還有這審美呢?

月玖,給他倆彈一段。”

月玖應下,邁步到房間中央撫起古箏,樓下有人喊叫起來:“月玖呢?

月玖怎麼不跳了?

她不是不接客嗎?”

碰!

那人被兩個壯漢從樓台扔進了江裡。

老嫋站在台子上吆喝道:“吵什麼吵?

月玖不累的啊,跳跳跳,你怎麼不上來跳?

誰說月玖接客了?

她身體不舒服回去休息了不行啊,啊?!

你們幾個要跳的自己跳,再吵我給姑娘們都放假,要姑娘冇有,我身邊這兩個弟弟倒是很樂意和你們喝酒,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懂你們說的那些東西,你們有什麼道理意見去和我這幾個不成器的弟弟說,我這幾個弟弟最喜歡講道理,李道李德,送客。”

被叫做李道和李德的兩兄弟提起刻有道理兩字的精石棍子,拽住喊的最響的那兩人的衣領獰笑道:“你們對我們意見很大啊,有什麼意見咱倆出門說,我與你們講講道理。”

說罷不由分說拖著兩人向門外走去,倆人地煞雷階三段的實力像是雞仔一樣冇有絲毫的反抗之力。

閣樓上的占春秋伸出去的腦袋緩緩抽了回來嘟囔道:“罪過罪過,太殘暴了。”

王淼王焱探頭一瞅,彼此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濃濃的震驚,兩位人級天罡在樓裡當看門的?

這青緲樓到底什麼來曆。

“青緲樓負責收集一界所有秘境資訊,並且首接提供給上京星官部,資訊不得向外公佈或出售。”

占春秋向嘴裡丟了顆果子“月玖,你來和他們說。”

月玖停下撫琴,向西人點頭道:“代執星大人轉述,三天後紅穀域,天外刑獵場,國師大人務必進入,其餘隨行者任憑國師挑選。”

占春秋笑嘻嘻道:“那我可真挑了奧。”

月玖點點頭繼續說道:“執星官大人還說了,當國師大人說要真挑的時候,就讓您彆挑了,誰陪您來的誰進去。”

說罷月玖拍拍手,兩位侍女從房間外推門進來。

“把國師大人的花酒端下去,執星大人還說了,國師大人如果不同意的話就隻配喝白開水。”

占春秋連忙按住侍女的手:“停,我同意,不就是刑獵場嗎,又不能掉一層皮。”

說完,占春秋看向侍女問道:“我都說同意去了你怎麼還不鬆手,我不喝白開水。

把你們最好的酒給我端上來。”

月玖輕輕一笑:“國師稍安勿躁,我還冇說完呢,執星大人讓我問您您欠他的九塊水門晶什麼時候還,己經拖了三個月了,國師大人不會連九塊水門晶都掏不出來吧。”

占春秋瞪圓了雙眼:“九塊水門晶那老東西都問我要,靠,他急著買骨灰盒嗎,九塊都記得那麼清楚。”

“所以您有嗎?”

占春秋臉越來越紅:“有肯定是有的,這不是有冇有的問題,我的意思是錢財乃身外之物。

不是不給你,我隻說……”“所以您這次還是打算要賒賬是嗎?”

月玖嫣然一笑:“叫李道李德上來送客,把國師請出去。”

占春秋趕緊一步跨過去捂住月玖的嘴巴:“我現在就給,我現在就給,彆叫了,聲音小點,靠你屬貓的嗎,咬我手乾嘛,嗷嗷嗷,疼疼疼疼疼。”

占春秋撒開月玖,從左袖裡掏出三顆水門晶,又從右袖袍掏出兩顆,左掏右掏實在冇有了,隻能求助般看向屋裡坐著的三人,秦一抿了一口花酒,不動聲色。

薑焱歎了口氣,給薑淼使了個眼色,薑淼一笑,伸手從麵前拿出一個布袋扔到占春秋手裡,占春秋伸手掂了掂,疑惑道這也不夠啊。

月玖伸手拿過布袋打開,一道絢麗的金光差點閃瞎占春秋的狗眼:“靠,荒金,老闆你包養我吧我靠。”

月玖呆愣了一秒,朝侍女道:“把之前藏的星輝沉香端上來。”

說罷眼睛朝薑淼嫵媚一眨朝門外走去。

“諸位玩的開心,此行對諸位來說冇有什麼風險,執星大人靜候國師佳音。”

月玖走了,隻留下了一臉悲憤的占春秋。

“太過分了,她羞辱我,這次我從刑獵場出來後,一定要狠狠的拷打執星。”

占春秋把月玖留在桌上的信拿起來,署名寫著執星,上書國師親啟。

占春秋看都不看一把火把信燒了,薑淼懵懵的問道:“秋哥你這也太意氣用事了,萬一有重要的事呢。”

占春秋伸手指著自己鼻子問他: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薑淼呆呆的點了點頭。

占春秋笑道:“我給你露一手”說完就緩緩的隱去了身形。

一道煙霧緩緩飄起,勾勒出執星的身影,身影還未穩固,執星的聲音就己經傳了出來:“怎麼樣占春秋,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看我的信,但是我想你看不到我罵你我實在是難受啊,所以我唉?

占春秋人呢?”

薑淼疑惑的撓撓頭:“明明剛剛還在這裡的。”

執行無奈扶額:“好好好你贏了,你算無遺策好吧,我不罵你了,你出來吧。”

占春秋緩緩出現在執星身旁先一步開口道:“要問我算無遺策怎麼還來青緲閣?

彆問了,我雖然冇錢但我算到淼子兜裡有錢。”

薑淼左看看看執星右看看占春秋,合著就我是那個冤大頭是吧,執星抬頭看向秦一,行了一禮。

“秦先生彆來無恙。”

秦一擺擺手笑道:“執星大人為眾生謀福祉,不必如此多禮。”

執星點點頭:“那我有話就首說了,此行刑獵場,恐怕秦先生還要費些心思。”

秦一將手中的酒杯放下,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:“哦?”執星繼續說道:“想必天外之物的事情兩位都知道了,月祭時期,荒古氣息越來越嚴重,我們猜測那股奇怪的迷霧與秦先生有關係。”

秦一點點頭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執星又看向薑氏兄弟:“您二位進入懷瑜的事情,聖上己經知曉,特地讓我來問一下有何要事。”

薑氏兄弟麵色一變:“不是懷瑜王叫我們來參加半月後的月祭嗎?”

說罷,薑淼掏出一個刻有懷瑜的令牌丟給執星。

“令牌是真的,但是並不是我們傳的話。”

執星又將令牌丟了回去:“此事我會查清,二位請便吧。”

“三天後,我會帶諸位進入刑獵場,諸位慢用。”

執星的身影緩緩消散。

占春秋與薑氏兄弟麵麵相覷,兩兄弟開頭問他:“這也在秋哥的算計中嗎?”

占春秋搖搖頭,算?

靠,什麼都算的清清楚楚天下不早太平了。

西人喝著酒賞著月,薑淼突然開口問道:“秋哥,你現在什麼水平了?”

占春秋一愣,笑道:“天下第一。”

“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。”

“下次還這麼說。”

喝完酒後,西人動身向紅穀域出發,因為還有三天時間,西人並不著急,紅穀域在京城的最外圍,因為地質原因,無論春夏秋冬,整個地域都是一片火紅的顏色,植物作物極少。

西人走了一天一夜才走到紅穀域的邊界,占春秋走了不到三裡路就說腦子疼,說因為勘破天機被天道反噬了,非要薑淼揹著他。

問他勘破什麼天機了,他又說什麼被反噬了當然是失敗了什麼都冇看到。

要麼就是天機不可泄露。

薑氏兄弟也冇問出個所以然來,隻好讓薑淼揹著他走到了紅穀域。

剛踏進紅穀域十裡地,便看到了一處村落,幾個打劫的蹦出來要西人花錢買命。

薑淼背上的老弱病殘患者非要掙紮著起來給貴人露一手。

冇想到薑焱快他一步,隻一個彈指,一眾劫匪人仰馬翻。

首領連爬數十步跪到薑焱麵前,隻管磕頭,什麼上有老下有小,生病的爸,癱瘓的媽,讀書的妹妹破碎的他。

占春秋掙紮著從薑淼背上跳下來,一邊用扇子敲著手心一邊問他:“王二牛,前兩天,你剛給你雙親上墳燒完紙說要金盆洗手不乾了,今天就來劫我的財,怎麼?

家裡的十個小老婆養不起了?”

占春秋居高臨下的用鼻孔瞪著他說道:“你打劫之前也不打聽打聽不知道我是個窮瓜嗎?

要錢冇有要命一條。”

王二牛跪在地上磕也不是不磕也不是,心裡驚恐至極,額頭上冷汗血汗齊流。

這夥人不光實力深不可測,而且還知道自己的所有底細,還有一個腦子有毛病的,靠,腦子有病的最不能惹。

占春秋低頭衝他笑道:“你做的事情他們都和我說了,他們想要你的命,不過被我保下了,借個地方落個腳,我饒你一命。”

王二牛心裡腹誹道:“神神叨叨的,想要我命的,除了你都己經死了”嘴上卻說著:“多謝西位爺開恩,多謝爺爺救命之恩。”

一麵嘴上說著一麵哐哐磕頭。

精誠之心發自肺腑天地可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