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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急平安 作品

第22章 骨灰都給你揚咯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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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沈精踏入房門時,雷正在院內揮毫潑墨,這一方靜謐空間,我視若無物。

老仆抬眸,言語恭敬中帶著一絲傲然:“恕我直言,沈公子,老主人吩咐過,他寫字時任何人都不可打擾,寫字一事,講究頗多。”

沈楓嘴角勾勒一抹笑意,顯然看出對方有意刁難,他隨意地坐到一張椅上,道:“那勞煩你去煮一壺茶來。”

老仆還想藉機炫耀一番,追問道:“沈公子,請問您要喝哪種茶?”

沈楓揚眉迴應:“隨意就好。”

老仆故作莊重:“沈公子怕是不知,這茶道亦是曆史悠久,‘隨意’二字豈敢妄言。

如今魏府中收藏有蒙頂甘露、西湖龍井、仙芝竹尖、洞庭碧螺春、黃山毛峰、太平猴魁、恩施玉露、信陽毛尖、廬山雲霧等諸多名茶,一口氣列舉了不下百種,滿臉得意地說:“這些茶葉,若是胡亂飲用,與禽獸有何異?

老仆得意之中暗含譏諷,顯然是在諷刺沈楓是個俗人,不懂這些高雅之事,甚至把他比作畜生,不懂品茶之道。

沈楓並未動怒,目光掃過魏無雷四周的田園風光,略顯感慨。

老仆冷哼一聲:“年輕人嘛,總要學習,要謙遜。”

沈楓一拍大腿,彷彿遇見知音般應和:“冇錯!確實要學!你剛纔不是提到魏家有上百種茶嗎?”

“正是!”老仆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。

沈楓淡然一笑:“那你每種都給我上一杯。”

魏之庸聽聞此言,臉色微變,難以置信。

老仆也愣住了,……

沈楓挑眉,聲色俱厲:“怎麼?我沈某人難道享用不起你泡的茶?”

老仆瞥了魏之庸一眼,顯得有些驚慌,支吾著說:“可是,我泡那麼多杯,您怎麼喝得完呢?”

沈楓冷笑:“你剛纔不是還說喝茶要品味嗎?誰規定你泡了我就一定要喝完?品味茶香,觀其色,聞其香,不就是品味的過程嗎?”

老仆看向魏之庸,麵色尷尬至極。

老仆無奈之下隻好答應:“好好好,我這就去為您準備。”他雖心中憤懣,但表麵上不敢顯露。畢竟沈楓身為魏氏的股東之一,又是魏之庸的貴客,而他自己,即便能泡得了上百種茶,終究不過是個仆從而已。

魏之庸仍默不作聲。

沈楓也不理睬魏之庸,乾脆利落地拿出手機開始玩遊戲,為了不打擾魏之庸,他戴上耳機,熟稔地操作,進入遊戲後跳傘拾槍,

魏之庸感到一陣挫敗,他本欲給沈楓一個下馬威,冇料到這位沈楓比他還更擅長應對這種情況。寫字畢竟頗為耗神,過了一會兒,魏之庸索性坐到椅子上抽起了煙。

沈楓頭也不抬:“魏董事長,不好意思,玩遊戲也需要專注,也要持之以恒。何況我這裡還有隊友,坑了人家可不好。”

魏之庸被他說得血壓升高,氣得服下一粒藥。

等待數分鐘後,在幾聲轟鳴之後,螢幕上顯示出勝利的標識,沈楓耐心地把最後一梭子子彈打光,這才收起手機,笑容滿麵地道:“魏董事長今日喚我前來,可是有什麼要事相商?”

魏之庸看著那位忙碌上茶幾乎要折腰的老仆,深知沈楓並非易與之輩,於是開門見山地說:“自沈楓入股魏氏以來,我們還未曾有機會單獨深談過。”

沈楓慵懶地倚在椅背上,看著仍在忙碌上茶的老仆,道:“魏董事長不必如此客氣,既然我沈某人已持有魏氏股份,自然與魏氏

“持有魏氏股份並不代表成為一家人,”他眼中閃過一絲哀愁,“沈董與楠楠、蘋芊關係親近,應當知道我魏之庸痛失親子之事。”

沈楓一臉無所謂:“又不是我殺的。”

魏之庸被他噎得一頓,旋即接著說:“當然不是你,但你說,到底會是誰呢?”

沈楓麵無表情地看著他,並不接話茬。

魏之庸神情嚴肅地收拾起桌上的檔案,“魏氏曆經風雨十幾載,但我從未放棄追尋我兒死亡的真相。”

沈楓玩味地笑了:“您不會是想讓我去查誰殺了你兒子吧?那您可找錯人了,這事我不在行,您該去找警察。”

魏之庸搖搖頭:“我所要說的並非此事,今天請沈董前來是想請你幫個忙。”

“何事?”

“若有一天我離世,希望你能代我照顧楠楠和芊芊母女。”

沈楓輕浮地笑起來:“那您更是找錯人了,像我這樣的人品,能保證晚上不去踹寡婦門就不錯了,還指望我能照顧她們?”

魏之庸輕輕歎了一口氣,引沈楓走向一間密室。

魏之庸推開一扇門,若不是看見屋內擺放著一張床,沈楓幾乎以為這是一個靈堂。

陰鬱的煙霧,燃燒旺盛的火盆,牆上掛著一幅黑白照片。

一位年輕的男子,麵容與魏之庸頗有幾分相似。

魏之庸神色平靜:“這是我的幼子,魏李山。”

沈楓心中瞭然,已然猜到。

魏之庸接著說:“可你知道這是誰的房間嗎?”

沈楓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
“這是楠楠的臥室。”

沈楓驚訝:“這不把人熏出病來?他們感情這麼好?”

魏之庸歎息道:“孝山臨終前急著去找楠楠,說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要說。結果在路上遭遇歹徒,不幸遇害。”魏之庸的目光落在牆上的照片上,“

十幾年來,楠楠一直心存芥蒂,她始終想知道那一晚,孝山到底想要告訴她什麼。

那個未曾說出的話,如同纏繞在她心頭的幽靈,最終演變

沈楓點頭表示理解:“我明白那種感受,就像我在追連載網文時,作者斷更我都會在評論區破口大罵一樣,真tm好奇結局。”

魏之庸有些嫌棄地看了沈楓一眼,說道:“楠楠經過十幾年如苦行僧般的生活,平日裡不苟言笑,唯有和朋友纔會多說幾句,隻

沈楓沉默不語。

魏之庸見他冇有介麵,繼續說:“這一切都是因為你。”

沈楓:”???“

“我已經視楠楠如己出,”他長籲一口氣,“如今我已是風燭殘年,若有誰能在我死後代替我照顧她們母女,以免受人欺淩,我將感激不儘。”

沈楓皺緊眉頭:“魏老先生,您彆害我行不行?”他一臉嚴肅地說:“您可能不知道,收養母女可能會導致被404掉的。”

魏之庸莫名奇妙地看了他一眼,認為他在找藉口推諉,突然發怒,“年輕人,你跟我來!你以為我說自己即將離世是在誆你不成?”

他一把抓住沈楓的衣袖,快速回到先前的書房,猛地揭開那塊黑布,展示其中的東西。

“價值兩千多萬,”他苦笑著說,“據說能保證屍身千年不腐,可就算萬年不腐又能如何,人死了便是死了。”

一口金絲楠木打造的棺材,訂製而成

魏之庸:“(o)”這特麼是我現在關心的重點嗎?

“當天晚上棺材就被盜了,連骨灰都被揚了,後來重新安葬時,我在裡麵摻了些石灰。”

魏之庸對這個故事的真實性表示懷疑:“這到底是棺材被盜還是骨灰盒被盜?棺材裡放骨灰盒?”

沈楓一本正經地解釋:“有錢嘛,兩個都買了,棺材裡放骨灰盒。”他語重心長地拍拍魏之庸的肩膀:“想開點,換副便宜點的棺材吧,不然骨灰都給人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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