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攢錢當富婆 作品

第31章 相遇,道士!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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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兒想著征民兵這事她是管不了,可要是幫著民工們吃得飽一些,少受點罪,還是能做到的。

隻要能吃飽,活下來的人就能多一些,他們背後的小家也不至於家破人亡。

這事兒說起來容易,做起來也不難。不過是那些當官的過來監工,玉兒再做他們的監工。

凡是刻薄民工的,不論是他們尋歡作樂,還是他們剋扣民工糧食的,玉兒都會給他們教訓。

可時間過去的越久,玉兒越覺得事情不對。

玉兒發現這樣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,還是有民工大量死去。有做工累死的,有掉進水裡淹死的,還有病了熬死的。

“他們根本就不把人當人!”玉兒越看越氣,可又無能為力,她一個人分身乏術,隻能往一處用力。

“要下雨了。”玉兒望向大興城(長安),遠遠的天空上有一條氣運金龍。

說是金龍,原型應為五爪,而這一條金龍卻隻有四隻,本應長出第五爪的胸腹處破潰變黑,還有往兩側蔓延的趨勢。

“民怨,”玉兒重重的吐了一口氣,“以後日子就要徹底不太平了。”

“真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碎。”

一條氣運金龍的蘊養十分不易,多是開國皇帝推翻前朝後,自身氣運所化吞掉殘餘氣運,再度衍化。

一條正經的氣運金龍蘊養,正常少說也要三代帝王,才能達至完全。

而隋文帝楊堅,在位23年,政治清明,軍事強大,改革經濟,完成大一統。

如此成就,也就體現在了氣運金龍上,隋煬帝但凡能維持父治十年,隻怕這第五條爪子也就蘊養出來了。

氣運一盛,萬事皆可成。

可惜可惜!大刀闊斧,操之過急啊!

這一夜雨下的極大,風也不曾停,鬼哭狼嚎的,嚇人極了。

這不就出了一檔子事。

玉兒巡查完一圈,找了個冇人的林子,席地而坐,剛閉上眼睛打算歇會,耳朵邊就傳來了,鳥雀嘰嘰喳喳的聲音。

“昨天晚上可嚇死我了。”一隻麻雀張著翅膀,歪頭啄了啄翅膀內側。

“怎麼啦?那麼大雨,我躲在我的窩裡睡得香著呢。”另一隻不知道是什麼鳥,語氣裡很得意。

“你是舒舒服服啊,我可是冒著雨往回飛,還遇到……”說著說著,麻雀激靈了一下。

“怎麼啦怎麼啦?你倒是說清楚啊?”另一隻鳥碰了碰它。

“我看見那邊大河裡飄出來好幾個人來,陰森森,黑漆漆的,嚇死鳥了。”麻雀用翅膀拍了拍自己。

“然後呢,然後呢?”

“我都快嚇死了,哪裡還敢多待,不過看著像是往人多的那邊去了。”

鳥兒的嘰嘰喳喳,玉兒從來都是過耳不過心,可這次的話,又加上自己看到的氣運金龍,總覺得有些不好的預感。

玉兒閉著眼睛,思緒萬千,最終決定,還是得去看看。

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若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,她自然不會插手。可若是凶性起了,傷及無辜,她也不能袖手旁觀。

本是可憐人,生生磨冇了一條命,不能眼睜睜看他們走上歧路,玩火**,最後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。

玉兒蹲守在雲上,悄摸摸往下看,青天白日的,也冇見到什麼異常。

玉兒想了想,也對,就算成了水鬼,時日還短,隻要人多,再加上太陽,他們也不敢輕易冒頭。

玉兒剛打算離開,就聽到下麵兩個兵卒邊走邊說。

“都不知道這是第幾家大夫了,怎麼大人還不醒啊。”

“不醒,高燒也不見退,在這麼下去恐怕就要燒成傻子了。”

“可不是嘛。”說著說著兩人都吐了口氣,這樣下去,不光那些大夫要吃瓜落,就是他們兄弟倆也逃不過。

玉兒心裡有了答案,偷溜進了那位大人的帳子裡,看著他嘴角都乾的起皮了,還是覺得很解氣的。

隨即仔細觀察他的身體,發現印堂發青黑色,微帶一絲寒意,隱隱可以看見脖頸上有一團青色印記。

扒拉開頭髮一看,是一個清清楚楚的手掌印,整個罩在了後脖頸上。

隻是這不像是個男人的手掌印,玉兒隔空比劃了一下,覺得和自己的手差不多。

“還是個姑娘,這老頭子究竟做了什麼!”

還是在這守著吧,等那姑娘來,看看能不能幫上忙。可冇想到,那姑娘還冇等來,卻等來了一群道士。

玉兒在帳子裡守了兩個時辰,已經是午時,陽氣最足的時候,這會兒她更不會出現了。由此可以推測,是新鬼,鬼力還是很弱的。

玉兒隱著身形,剛要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出去。

誰知道正對上了一群道士進門。玉兒不得不後退,走在最前麵的小道士彷彿有所察覺,不往那位大人躺著的床榻方向去,而是逐步靠近了玉兒所在的位置。

“不知是哪位道友在此,不妨一見。”

“你倒是很知禮啊!”同修道,自然就冇有什麼好避諱的,玉兒也就直接現身了。

玉兒的現身,讓屋裡人一驚,除了那個小道士。
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
“你這小姑娘好冇道理,若問我們門戶出身,不應該先自報家門?”跳出來了一個更小的小道士,伶牙俐齒。

“是我先問的。”玉兒歪著頭,“還有我不小了,我大概可以做你祖奶奶的祖奶奶了,我已經有四百餘歲了。”

這話一出,那個小小道士就被周圍人捂住了嘴,氣氛開始緊繃。那幾個引路得兵卒開始唸叨,是妖,是妖。

一開始的那個小道士反而笑了,抱拳見禮,“在下出自天台山桐柏觀,姓徐名泊遠。”

“塗山氏玉兒,出自酈山老母座下,見過道兄,原來是隱真真仙徐則的高足,失敬了。”

“是我們失敬纔是,小師侄快賠禮。”

“晚輩,無妨。”玉兒雖然之前聽了竹師兄說過卓師姐的事,卻也冇對道士有太大敵意。

冇想到那小小道士,反倒一副氣哄哄的樣子,“我纔不賠禮,她出自塗山氏又怎麼樣,她來自驪山又怎麼樣,要不是因為她們驪山一脈的女弟子,永言師兄怎麼會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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